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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翠绿的叶子一离开古树，就变得虚幻了，完全没有了真实感，如同一个幻觉、一个虚假的投影。接着，化作点点碧莹色粉末，不知被风儿吹到了哪里去。

    见状，小伊冷烟的目光更加黯淡了。

    “唉！你说说你，到底是不是一棵树啊！”

    小家伙白白净净的手指戳戳大树，“茹姐姐明明说大树的叶子回落下来的，而且还会变颜色，变成枯黄色的阿。”

    “唉！”小家伙又叹了口气，小手拽下一把叶子，看着叶子消散在空中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小家伙显然是发现了什么新东西，黑黝黝的双眼直冒亮光，“噔噔噔”一声爬上古树，站在树枝上，两手各自握住树叶，然后朝着银白色光团的方向一下子跃下大树，手中的树叶依然变得虚幻，可破碎而成的碧莹色粉末，却被银色光团全部吸收！

    同时，银白色的光团也凝实了一点。

    “树说，世间本无虚实。”

    “虚即实，实即虚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”小伊冷烟浅浅笑着，“茹姐姐，要加油……”

    记忆截断。

    小伊冷烟已长大了，化作了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，依然是一身黑袍，烈色泪痣愈发妖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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