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随歌眸光微闪,暂时还不愿司徒缪人插手白玉堂与她的事儿,沉吟了一会,才草草拒绝道:“不是什么大案,只是查一个假死的人。我打搅你太多时间了,不想再给你添麻烦。” 司徒缪人安静地看着她,一动不动,看着她的眉,再往下,便是她毫不畏惧的眸。 顷刻间,他栖身向前,两手分开撑在床上,脸颊贴近随歌的脸颊,双目有神地与她对视着。 反观随歌,淡定从容地保持着原来的坐姿,手纹丝未动,就连脸色也分毫未变。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,一瞬不瞬地望着近在眼前的司徒缪人,思忖着他想做什么。 随歌的命是司徒缪人救的,而且好歹共同缉拿过犯人,也知司徒缪人的脾性,知道司徒缪人不会伤她以后,也没什么可怕的,不过讶异倒是有一些的。 “你可知你昏迷前我说了什么?”司徒缪人忽然又说起了这茬。 随歌认真想了想,摇摇头回道:“这我是真的想不起来,那时已经没有意识了。” 司徒缪人忽然笑了,神情地望着随歌的眸子,说道:“那时,我说我喜欢你。” 最后一个字的字音消失在司徒缪人突如其来的吻里,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,然而下一刻就被随歌避开了。 随歌别开脸,两手撑着身子往后退了一些。也许是力道有些大,又有些仓促,随歌不住地咳嗽了几声。 司徒缪人正了正神色,忙倒了杯水递到了随歌面前。随歌接过,喝了几口后,才缓和了一些,脸上因为咳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,样子颇为醉人。 司徒缪人有些动情,还未有什么动作,却被随歌淡淡一句阻止了:“司徒,你逾矩了。” 司徒缪人一愣,几秒后才反应过来,但是却没有该有的尴尬,反倒爽朗地笑了几声。 随歌颦起眉头,望着他,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 司徒缪人双目炯炯有神,面上笑意不减地回道:“我笑是因为我比以前更确定了我对你的心意。” “我只当你是朋友。” “无妨,日后说不定就变了。” 随歌脸上有些僵硬,“我不认为会有什么变化。” “会有的。我决定了,你的伤还没好,我陪你一同回京。” 随歌平淡地表情有了些裂痕,“不用了,我……” 司徒缪人起身,绕过随歌走到床边的矮几拿走了瓷碗,打出了感情牌:“就当是看在我救你的份上,我可不想看到我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心上人又受伤了。” 随歌嘴角动了动,好一会才没有再拒绝。望着准备离去的司徒缪人,随歌才面无表情地评价道:“我今天才知道,原来你也挺无赖的。” 司徒缪人眨了眨眼,笑着说道:“弄明白了心意,当无赖又何妨。”他扬了扬手上的瓷碗,“回京后,我再给你买豆腐花。今夜你好好休息,明早我随你们一起走。” 说罢,他四周望了望,才狐疑道:“怎得没见总是黏着你的紫衣姑娘?” 随歌已经不想再和司徒缪人说什么了,直接躺下来,掖了掖被子,简洁地打发道:“她和季将军当宵小去了,明日你就知道了。我睡了,帮我带上门。” 司徒缪人带笑地望着那个躺在床上假寐的佳人一眼,没再多说,又嘱咐了几句才带上门离开。 等他离开后,随歌才睁开眼睛,用面前的被子擦了擦嘴唇,稍微用了些劲,直到嘴唇红了不少,才作罢。 第(2/3)页